你想听详细的版本。”戚雯得逞的大笑,略作整理,清了下嗓,慢条斯理的重新进入叙述状态,“其实我也没做太多事,借口帮他取暖,脱光了钻到他的被窝里去,他反复喃喃着什么,等到他睁开眼睛,看我的眼神从模糊到清醒,我知道他想拒绝,但我对他说:没关系,随便你把我当成谁都可以。我主动吻他,引导他,一切按照我期待的那样发生了。”
这不是勾引又是什么呢?
戚雯拿起自己的杯子,将朝夕面前的那杯Whisky碰了碰,说:“陪我。”
明明该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情,她却很伤感。
因为她知道,唯独在慕朝夕的面前,她自卑得抬不起头。
这句‘陪我’更像是请求,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望救援。
谁能拉她一把呢?
朝夕不自觉被她讲述里的落寞感染,无法拒绝的陪她举杯。
戚雯看她抿下烈酒时脸容露出一抹艰难,默笑着把头摇了摇,不动声色的艳羡着她简单,再问:“还想听下去吗?”
朝夕放下杯子,看了她一眼,反而是问她,“你想说吗?”
她依旧把肩轻耸,放空的眼神,一副无所谓的洒脱,“说吧,就当做个了结。”
这本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