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是那位西装革履又长相出众的先生,像神经病一般的追问医生各种生孩子的细节。
原本医生以为就是个病人家属过来询问的,耐心的给他讲了一点,但这位先生仿佛是学院派的一般,事无巨细的都要问个清楚,哪个步骤会出现什么后果,都要打听个明白。
医生这才问起他,到底是谁家家属。那位先生闭口不谈这个,反倒还在追问,所以护士出来,想看看家属在不在。
“赶紧把人带回去吧。这先生看起来挺正常的,怎么好像……”
不等护士说下去,我马上接话道,“他今天喝了一点,酒量不太好。是个很正常的人,我这就进去喊他。”
护士像见到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
我从医生办公室里,边道歉边解释的把秦颂牵出来,走出了医院后,才叹口气,语重心长的教育他,“医生现在在值夜班,会很辛苦,我们没什么事,不应该打扰他们正常工作。”
秦颂比刚刚进去办公室的脸色要缓和很多,但眼神迷茫着好像在想别的东西,听我说话时才回过神来,侧着耳朵耐心听我说完后,他点点头。“是,所以我刚刚给他签了张支票,慰问他辛苦。”
“!!”我马上警铃大作,眼神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