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秦颂,他朝我摆出一张坏笑的脸,小心翼翼的把手托在我腰间,“骗你的,给了点别的。”
我在车上不停追问,秦颂才勉强告诉我,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他一个很偏的亲戚,关系还算不错,当时他跟医生说感谢话,今天麻烦他的地方会在过年宴上转告给自己这个亲戚听。
秦颂认真的打着方向盘,比刚才慢了三倍的速度缓慢的驱车回家。
到房间里,他都不放心的找出体温计,测出我体温正常,才算满意的让我休息。
折腾一番后回家,更能体会家里床舒适的软度多么让身体放松。
我们不约而同的以正正方方的姿势躺在床上,秦颂头枕着折回去的双手。我则两只手抓着被子边,偷看了他几眼。
他明亮如天上星芒的双眼睁开,盯着天花板,保持这动作很长一段时间。
我想开口同他说说话,但这时候仿佛什么都不想讲。张了张嘴,就一个字都没说。
第二天我睁开眼,猛地瞧见了秦颂的侧脸,我努力眨眨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但试过了,他还在。
等他转过头来,微笑着跟我道早安的时候,我才意外的明白,他真的没走。
“你不是……要回工地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