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舍不得,竟是舍不得。
……
“嗯,说话?”顾疏白手放置在小孩的肩头,这个动作逼迫性更强。
但低处的小孩依旧无声的在沉默着。
没一会,他扶在她肩头的手,手背上添了水渍,犹如阴雨天,连绵不断的水珠子一颗一颗的掉,不多,却足以将他整颗心给浸软。
这样,那里还舍得再有什么逼迫,稍微重一些的语气,在此刻,都是不舍得再有的,他顾疏白,在季子默这儿,从来是败。
罢了,就再等着吧,等着她把她心里那些不愿意说的该死的不确定都丢掉。
来日方长,他安慰自己,来日方长,不着急,还可以不着急。
一声长叹,他大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后将她深拥。
她起初在抗拒,那小小的执拗,倒不像是在与他的动作抵抗,更像是与她自己。
“别哭。”低垂下头,唇落在她的额头,而两只手顺着她的手臂再次往上滑到她的肩膀,脖颈,右手完全摊开,戒指便现了出来,用细细却坚固的链子串着:“以后戴好,不要再弄丢,也不要再取下来,戴在这里,没人会注意到。”
泪水,ph值在6.5到7.6之间,是一种弱酸性的液体,眼睛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