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浸泡过后会感觉到生疼,此刻季子默的眼已是被浸的干涩疼痛。
然而当脖子上感受到一阵清凉,她垂下头,入目看到的是一条项链,上面串着一个钻戒,与他送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时,她呆了,眼睛的疼痛在顷刻间,消散。
“怎么了?”
她拿着一双通红的如同兔子般的眼睛看着自己。
顾疏白心下怜爱便更重了,手抬起摸摸她的小脸,又落在她的眼下,指腹轻轻将那刚滚出眼眶不久还未干的液体拭去。
“这个?”
他人高,哪怕此刻低伏下来身子,视线与她也不是在一个平面上,但并不妨碍她看他的眼,直看进他瞳孔深处。
其实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与他相对过,总是怕他的瞳比怕他的人还多半分,如墨般深邃的瞳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这一点从刚见他,她就清晰的认知到,由此也更不敢与他视线相交缠,哪怕有,也是很快转移,怕一个不慎,就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专注认真的与他视线相缠,从那深邃里,她望见:专注以及温柔。
心下一跳,手急急忙忙的去握挂在脖颈的那小物件,握住又将手摊开:“这个?”
“你说呢?”他反问,长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