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的胆怯,是不知道要与她怎么说话,这一件事情,若她真是知道了,她定然是容不下的,但不打电话也不行,刚刚听着四哥他们那么些话,他担心她。
权衡片刻,他最后还是拨了电话。
……
严云浓在电话里对她说:“我马上过来,十五分钟以内,我一定出现在你面前,你不要乱跑,容易,不要乱跑,知道吗?”
容易便真的没有动,站在十字路口,等着他。
十五分钟还没过,在他还未到来之前,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那个号码,就算是没有备注,倒着背,她都是记得的,是来自陆景呈的,她孩子的父亲,哦,不,现在不能说是她孩子了,该说是一个亡婴,那个亡婴的父亲。
那么电话要接么?他的孩子死了,要告诉他吗?
应当是要的吧,怎么只能让她一个人痛呢,都要痛的,他们都要为那个孩子赎罪!但那人会痛吗?她怀疑他并没有心。
……
“喂,容易?”
陆景呈以为电话是要过很久才会有人接起来,没想到才拨通,就会被立刻的接起,活了要三十年,他陆景呈还没怎么的认过怂,此刻,不可否认,他是有些的怂,说话都有点抖,却那边老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