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
“容易,你,你在哪里?我听四哥说,刚刚他们在医院看到你了,你怎么了?怎么去医院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太阳真刺眼呐,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好似又有点要奔涌的倾向了,不,她不能让他们出来,她抬手恨恨的擦了下眼,衣服的布料陷进眼睛里面一阵疼,可再怎么疼,也疼不过她的心。
“那,那你是怎么了?”
“打胎。”
“什么?”因为容易的一句话,陆景呈吓的险些从床上翻下去,他脸色迅速的苍白,却极力的稳住语气:“什么?容易你刚刚说什么?”他语气也放的很轻,像是怕吓到谁,又像是怕肯定,而这样轻一点就不会被肯定。
“没听清么?那我便再说一遍,陆景呈,你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听好了。”
容易徒然拔高声音,尖锐而刺耳:“陆景呈,我刚刚从医院出来,至于去医院做什么,恩,打胎,打掉你的孩子,四十多天,没成型,打下来,就是一滩血水,哦,血水,你知道是什么?你大概不知道,没关系,你可以去医院看,应该是还没处理的。”
“怎么?陆景呈,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问我去医院做什么么?我现下都告诉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