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什么反应,还是说嫌我说的不够详细,没关系,我不介意再给你说一次,恩,详细一点,你想听么?比如说那孩子照的b超照片,比如说那打胎的机器是怎么在我身体里捣挵,你想知道么?”
“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诉你,原原本本的。”容易说完,疯狂的笑起来,那样子,真跟个疯子没有什么两样。
而电话那端,陆景呈,陆景呈也快要疯了,他听着容易疯狂的笑声,良久,过了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容易,我真想杀了你。”
“哦?想杀了我?”容易听到陆景呈如此悲愤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怔忪,很快回过神,她再笑起来,不是之前那种疯狂的笑,是无所谓的笑:“陆景呈,你想知道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么?杀了你?不,不,我不想杀了你,我只想,只想这一辈子,从未认识过你。”
说完这一句,容易挂断了电话。
电话已经挂断了好久,陆景呈却觉得容易的话没有停,从她说“打胎”开始到说“只想这一辈子,从未认识过你。”一直,一直不间断的重复,折磨的他要疯,真的要疯。
他愣在床上很久,却一瞬从床上翻坐起来,像是徒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然后拿着手机往酒店外面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