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那个晚上开始,他就恨她了。恨她让他着魔,更恨自已情不自禁。
三更半夜睡不着,他拿了车钥匙下楼,管家听到声音追出来,他反而逃得更快,不假思索的将车开到了她的家门口,透过大铁门,看到夏家那幢西班牙风格的别墅在月光下沉默的立着,没有一个窗口有灯,她一定是睡着了。他又生起气来,暴躁的按了两声喇叭,凭什么她在家里睡得好好的,他却在她家门口焦躁不安!倒底凭什么!
大概是值夜的人听到声音,廊下亮起灯来,他心里一紧,逃也似的溜走了。
到了大马路上,他象个恶作剧的小孩,放肆的一路狂按喇叭回家。
那晚后,他们很久没再见面,她没来找他,他也没去找她。可是却从此给自已套上了一副无形的枷锁。在很多次意志薄弱的时侯,将自已牢牢锁住,不准去找她。
那个女人是毒,沾上便生不如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告诫着自已,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可还是忘了,一不留神就忘了。
怀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他缓缓抬起胳膊,将手伸到鼻子底下,然后便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式,直到手发酸才放下来。
他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便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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