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掌握整个局势。
“你先下来,咱们心平气和慢慢聊……或者坐下也行,你这样的话我也不方便。”
柴榕眼神复杂地看着贵妃,这时传来两声叩门声:
“夫人,起啦?我打水进来给您洗漱?”
贵妃索性拿他还当那个傻乖傻乖的柴榕一般对待,轻轻拍了拍炕沿边儿,“你先坐下,我脸还没洗,总不好就这么披头散发的。”
然后才像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征询似的问:
“可以吧?我想,你也才……肯定很多疑问,不如你趁这时候再静静。”
其实柴榕已经静了一整夜。
贵妃回屋时他根本就没睡,这几天断断续续的,他像做梦一样,眼前模模糊糊许多的场景。
他记忆最深的反而是他受伤之前的事,父亲是怎么教他武功,他是又怎样意气风发纵横山野林间,小小年纪谁见了都挑大拇指。
可是为了救大哥,他失足从山上掉下去之后的事,就都像眼前模了层纱一样,看的并不真切,也没什么感觉……
睁开眼,他就多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还有个三岁的儿子——
他见过三岁的孩子,说话就没有这个风格的,简直和个大人也没什么不同——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