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暴躁,看人眼色下菜碟的大人。
而他那媳妇,如果不是两人的对话,他感觉不出任何不对之处,至少在模糊的那段记忆里,她是个很温柔,待他很好的女子。
贵妃说完话,其实并没有等他的同意,直接便招呼钱大姐进来服侍。
从洗漱到描眉画鬓,整换衣衫,有条不紊,就跟个老中医——郑御医一般,慢条斯理,温吞的让木墩儿都有些汗颜,心里直发虚。
也不知道他家娘娘还记得不,眼前这亲爹可不是以前那位任她呼来喝去的主儿了,人家觉醒了,是头惹不起的雄狮了——
她家娘娘可还记得他是如何打山上的狼,揍城里的杭玉清,卸秦王世子俩护卫的膀子的吗?
火烧到屁股了,就别端着她娘娘的架式啦?
贵妃慢条斯理,该干嘛干嘛,捋捋头发,把碧玉的珥珰也戴上。
她天生爱倒饬的漂漂亮亮,不为了取悦哪个别人,只为取悦自己,一般的小烦小躁,照照镜子看自己心情就好了。
只不过重生在个村子里,她也不具备任何美的条件,只好以简单素洁取胜。现在赚到钱了,她总算有余钱买首饰了,倒没买多少,买的纯粹是贵精不够多。
那玉碧绿碧绿的,木墩儿看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