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另一个是我的绿竹师侄。至于我为之单独弹奏过的,更是只有公子你一人。”
陈恕忙道:“在下当真是不胜荣幸。”心里却大为奇怪,暗想你们教主不是东方影吗?怎么会是男子?
任盈盈嗔道:“我的意思是,我是拿你当朋友的,为何公子还要一口一个任大小姐,如此见外呢?什么影姐姐、非非叫得那般亲热,称呼我一声盈盈就不行吗?”
她似嗔似怨,又似娇痴,倒是露出十足的女儿家情态。陈恕虽然知道这位姑娘颇有心计,但也不禁为之心中一动,只得笑道:“好吧,任……那个盈盈,那你也就别叫什么陈公子了,就叫姓陈的小子啊、大笨牛啊,都可以嘛。”
任盈盈听他仍是用“对牛弹琴”自嘲,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