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之时忽觉身上仿佛被什么重物所压着,睁眼一视所见的竟是一双大长腿横架在我的腰上。“卧槽,什么情况。”我坐起身将那双放肆的长腿向旁边推去,那人没醒依旧双眸紧闭。
“装睡~”我以昨日他对付我的方式拍打着他的脸颊,可是力量可能远远不及他,拍了许久就是毫无动静。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特殊的情况?我看着情势有着诡异,便连忙伸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这灼热的温度只论证了一事,他生了疫病,定是昨日与灾民呆着甚久的缘故。“来人,搭把手,你们老大快不行了。”我撂开帐营的帘子对着外面吼着,奇怪的是竟无人应答。依照时辰计算现在也该醒了吧,难道古人的作息不同于我。
“你先躺着,我去熬制一碗药汤供你服用。”找不到人同我一起扶着他,只能将他暂时安放于此处了。一路小跑着总算到了昨夜同灾民共度的救济营,令人哀婉的事仍旧时发生了,箩筐中已无半点艾草之迹。
“对,十里处种植着这些。”我没有半点迟疑直接慌乱的向十里处奔赴着。仅仅一夜这些艾草已经只剩寥寥,我上前摘下仅剩的艾草便又匆匆回到了帐营之中。返回之时不知是莽撞还是心急,摔得惨烈衣衫上都沾染了灰尘。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