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的挪动着地上那人的尸体。那人,本是她的挚爱,却也是于她的手上了结此生。他的解脱,是他自己求来的。
贺夫人将贺司徒拖到床榻之上。备着将善后的事处理罢了。她先以备好的药末绷带,捆绑抑制着他的伤口之处。当血迹止住凝结之时,在为他换上了一件从未穿过的新衣。
这样的掩人耳目的行事过后,要做的,便是对外宣称他是病患染疾静养,身体抱恙。十五日后,在宣来大夫加以证明,那么,自己既也不必担上骂名成为千古的罪妇,也可以不使他病况上的污点遗留于世。
贺夫人本是备着同着贺司徒一并了却此生。可现在将一切处理罢了后。她还是犹豫了心意。身为人妻,她自认为已是尽力责任,守了妇道。
可作为人母,她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拿来说辞的事。她的子女。她皆是鲜有在意。她的长子的性子。便是由着她的放任不顾。从而逐日剧增形成的。而她的小女,是叫锦儿吧,她也没怎么顾及过。
想着念着。贺夫人寻死的心意渐渐的浅薄了。的确,自己不能够那般的自私,依照老爷离世时所说的,她的女儿,如今乃是处于一个受人掌控备受折磨的地界之中。
而那个曾经同着七殿下归省而归取而代之的女子,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