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他从伤感转成了生气,心想怎么有这么自恋的人啊。不过看在他肚子上伤口的份上,我把话咽在了肚子里没有说,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说:“不是头发,是一串珠子。”
“珠子?”
“就是那种古董商经常会放自己手里面转的,莹白色,微微有些绿光,用红色的绳子串着,还有些长,我的手腕能绕上去三四圈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尽量描述着它的样子,一连蹦出了许多话。这个问题困扰我有一阵子里,现在终于逮着机会问了。
“嗯?”我说完有一会儿了,鹤全然不觉地盯着前方,似乎浴缸上有什么稀奇的东西。“那个……是从你的袍子里掉出来的,你没有随身拿着,我想应该不是特别重要……又怕你要是哪天想起来找不到,就先替你收着了,你……你没有生气吧?”
“我没有。”鹤的声音很冷淡,嘴上说没有,但心里可定不舒服。
我一下子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把手串拿过来给他。
“我真没生气。”这一次,鹤把脸朝我转了过来,机械般地扯动嘴角,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没有生气这件事。
“那……那怎么我拿着它去算卦的时候……哦对,你不是凡人……嗯,其实我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