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那手串是怎么回事的。我看那些串珠个儿都小小的,颜色也偏温柔,总觉得不是你这样的大男人该带在身上的。”
“那珠子确是不是我的。”鹤说,像是在回忆某件事情,“你那算命先生还真说对了,珠子的主人已经不在了,你算到的不是我。”
那是谁的?我几乎想要脱口而出,但觉得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对,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鹤看看我,眼神有些复杂,几次想要开口,却又咽了回去。他的眼睛微微眯着,脸颊有些泛红。忽然头一沉,背对着我靠在了浴缸边沿,一动不动。
我先是怀疑他晕了过去,但看到身体有些微微地起伏之后,才逐渐放心下来。大概是累着了吧,出了那么多学,又突然讲了那么多话,是挺费神了。
那手串不管怎样还是得还给他,不然自己良心过不去。我站起身,准备去卧室拿那串珠子。心里实在放心不下鹤,又俯下腰在他脑袋边小声说道:“鹤,你还好吗?”
他不语,鼻孔出着气。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粗,我眉头一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体若燔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