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晓玉的脑袋依靠在玻璃上,微微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假寐着。
自己可以短暂地放空一下吧,她想。
着急也没用,反正最坏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要人在医院,总会有办法的,虽然人民医院并不能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可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职,态度差点没关系,只要能治病就行。
只是,家里的人还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样了。
果然,正如她所想,电话的铃声刺耳的想起了,谌晓玉刚拿起听筒,就听见谌文光火急火燎的声音:“晓玉,你们在哪里啊,我来来回回在路上找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找到你们,回来听老朱说你们出去接姆妈了,姆妈说又没见到你们,在路上又问小店的人,说是刚刚出了车祸,撞了一个老人,是不是爹爹?你们现在是在哪儿呢?你这个电话号码是哪里的号码?哎呀,小祖宗,你带他出去也要跟我说一声,害得我找啊,腿都要跑断了。你不知道他头脑不好啊。”
他的话像连珠炮一般,可见是真着急了。
谌晓玉等他抱怨完了才把情况说了一遍,又问,“奶奶怎么样?回家了吗?”
谌文光说,“回家了,怕你们回来,又不敢出去找你们,就在家里干着急,唉声叹气地。”
谌晓玉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