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在家就放下心来,任凭谌文光抱怨也不辩解,然后嘱咐她二叔安顿好奶奶带了钱过来,又说,我们就在放射科门口等着。
挂了电话,她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浑身无力地靠在电话亭的门框上。
腰部是火辣辣地痛,几乎不能直起来,得像个驼背一样佝偻着才舒服,脚下的棉鞋早就进了冰水,这会儿如同无数的钢针扎着一样的痛。
太阳穴两边突突地疼,她的脑袋抵着门框,又闭上了眼睛。
耳边模模糊糊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接着是很响的关门声,一阵纷乱的步伐咚咚的近了,又远了。
大越是又有病人来了。她想,医院,生老病死,每个时间都在上演重复着,应该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地点。
她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玻璃窗外是冬日墨兰的夜色,红色的急诊室的红十字灯兀自亮着,照在台阶上,发出幽幽的光。
远远看着急诊室内,冷冷清清,日光灯惨白地照着。
“我看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行,还是要转到军区总院去。”
谌晓玉刚刚上二楼,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她愣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加快了步伐,只见放射科的走廊上,除了爷爷和璐璐,又多了俩个身影。
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