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懒懒地笑道,打开了保温瓶,嗅着鼻子闻了闻,赞道,“还挺香的啊。”又指挥着杨畅,“去帮我拿个汤勺。”
杨畅找了找,“没有啊。”
“哦,被童姗姗拿出去洗了。”路重庆道。
杨畅这才看到床头柜上还有个保温瓶,打开看了看,“哦,这就是医院大厨师做的汤,不错啊,冬虫夏草,老母鸡,挺有营养啊。”
谌晓玉在一旁听着,眼角抽了抽,可是没做声。
“鸡汤太油腻了,我喝不下去,你一会儿带走吧。”路重庆说。
“我才不喝你的口水汤。”杨畅不屑,“也是人家项主任的一片心意。”又转念一想,“对了,你说我那么训童姗姗,她会不会回家找她老爸告状吧?那我可就惨了。你觉得会吗?”
“我觉得啊,”路重庆瞥了他一眼,“肯定会的告状的。”
“完了。”杨畅哀嚎了一声,又踢了踢病床,“都是你小子,自己不出面,让我做恶人。”
说着他转脸看着谌晓玉,“晓玉,你得防着他一点。这小子现在贼精,两面派。”
谌晓玉只是笑,看着他们不说话。
路重庆瞥了一眼她的表情,又看向杨畅,道,“畅哥,你不是还有事吗?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