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我的事情不就是来看你吗?”,然后恍然,“怎么?利用完我了就要赶我走?”
“怎么会呢。”路重庆无害地说,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看着墙上的挂钟,自言自语道,“好像一会儿医生要查房了。”
杨畅立马不说话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你好好歇着吧,我得先走了,刚才想起来,还有公务在身。”
“快走,不送啊。”路重庆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你等着啊,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杨畅低声地咬牙切齿。
“好,我等着。”
杨畅走了之后,路重庆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目光澄净地看着谌晓玉,半天没说什么。
谌晓玉吸了一口气,指了指那保温瓶,“鱼汤还要喝吗?”
路重庆点了点头,抱着保温瓶喝了个底朝天,摸了摸嘴角,咂了咂嘴,感叹道,“鱼汤还是热的好喝。”
谌晓玉笑了笑,“是啊,不过很普通,没有那么高的营业价值。”
“是吗?”路重庆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想重新确认一下她说这话的意思。
“喝完了?”谌晓玉问道。
“嗯。”路重庆低了头。
谌晓玉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