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谁挡住了胳膊,他一瞧:居然是燕儿。
她盈盈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为何生了火气。只是,奴家这儿的都是来寻欢作乐,断然不曾如公子这般报仇雪恨的。奴家做的生意虽说上不得台面,却也是丝毫见不得血光的。平日里但凡客人有点什么,就算拆了奴家也担待不起,还请公子别断了奴家生路。”
凤凰十分痛心:“你!”
这女子又笑了:“倘若是来找清宴,那么还请稍等片刻。这朱家大公子也是奴家的恩客,总要分个先来后到。待朱公子尽兴,奴家再伺候您也不迟。按说这半路上来的客清宴从来不接,但瞧公子这般相貌出众,却也是有心服侍。倘若压根便不是找奴家,还请公子好走,将帘子放下,改日一曲《水调歌》也算谢过。“
“我以为你是不得已或有难言之隐,却不知你离了我是为了做这般营生!”
“此话怎讲?“
“燕儿,你从前不这样!“
“奴家当真不是燕儿,自然不知你的姑娘从前是怎样。奴家本是姑苏城中一片浮萍,前尘往事与公子断然不相干。”
她身下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原先是被骇住了,不想这当头还有人敢进来,如今见来人垂头丧气,不禁淫性大发,正在得趣的时候此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