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也不算难,便也跟着赶人:“快走啊,清宴丫头今儿要陪我一夜,没你份儿。”
说罢便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平日里冷着脸子,我差点以为你不会说话呢。从前就会推拒,百般不肯,今儿又亲爱又热火,这才知道你竟是个欲擒故纵的高手。”
清宴娇声答道:“爷,你轻点,只算疼我。”
那朱公子流里流气:“我如何不疼你?是这样?还是这样?”浪声**不绝于耳,凤凰闻言宛若心头剜肉。
背对着那对男女,他只轻轻说道:“燕儿,咱俩完了。彻底完了。”
我不曾说自己有多喜欢你,也不曾说自己有多后悔丢了你,更不曾说两年里头如何去找你。其实,方才倘若你肯说“救救我”,我都会义无反顾将你带走,做我的妻子,做孩子的母亲。我信你有苦衷,信你是迫于无奈,我为你想好了无数个借口,可是你却半个都不肯用。
我还想,哪一日你会回来,你还来找我,因为你不舍得我一个人——可是,如今瞧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凤凰脚下如同灌了铅,一步步走得艰难,出了去略一沉吟就把画舫毁了,一腔怒火这才算泄了几分。
从那夜起,单纯娇俏的燕儿就死在了凤凰的十四岁,葬在他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