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砸吧着小嘴仿佛是回味无穷,那血水便是这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它一对长睫毛忽闪忽闪极其可爱,但是配上这粉团小脸、血盆大口就不是那么叫人舒服。真是又诡异又美丽,不由得瘆得慌——这可不就是方才钻进来的那个小娃?
江朗亭瞧得起劲,那刀上血水干涸,小娃断了粮便开始瞧着结界,与他大眼瞪小眼,那嘴边的涎水流个不住仿佛是馋得很。
小娃只管盯着江朗亭被割破的手,他挥到哪儿小娃便盯着哪儿,直到江朗亭撕下一块衣裳将伤口包扎起来,那小子倒仿佛是气急败坏扑过来撞在结界上,张牙舞爪,恼羞成怒,一口细贝小牙也转眼变成了满嘴钢针,根根生寒,锋利十足。
瞧那模样,估计任谁被他衔上一口便得掉下一大块肉,怨毒劲儿一上来估计眼前是根骨头也能几口嚼碎了,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反正这结界小鬼头也撞不破,于是江朗亭又忙着四处去找周遭有没有什么提示。这个地狱一般的密室到底是藏着什么东西?他一寸寸摸过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那身后的墙上仿佛有一块不明显的凸起,约莫是个机括。
江朗亭拿起长剑挡在胸口就要按,却见那光屁股小人儿仿佛成了被谁踩着尾巴的老鼠“叽叽咕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