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叫边跳,好似十分着急不许他动手。但是江朗亭现下又不是什么锁魂咒发作的时候,正是武术、毒术绝佳的巅峰时刻,难道还怕他咬死自己不成?
于是他理也不理任凭那小子狗急跳墙居然一口下去把结界撕出个口子,像是拼死一搏一般用舌头伸展了几尺,牢牢缠上了江朗亭的腕子——舌头似蛇、嗜好饮血、不畏苦寒,这哪儿还是个活人?
江朗亭长剑一出将舌头斩断,那小子捂着嘴在地上直打滚,机括也赶紧按下去,谁料整面墙都干脆翻转过来,后面推出来一个小小匣子并着一只刀鞘。
江朗亭分神一瞧,方才鬼哭狼嚎的小小子已经不见了,没了碍事的就更方便翻找东西。他打开匣子,只见里头乃是一封书信,瞧着颜色泛黄、尘埃蒙面便知是搁在这儿有些时日。那纸张已是特别脆,拿起来都得格外小心。但是幸好那字儿的模样还算清楚——到底谁留下的?又是留给谁的?
江朗亭想要瞧瞧,但又想着这般自行查看会不会冒犯主人。但一想这十多年前的东西差不多也算是无主的,除了自己,这儿约莫也不会再有谁肯来,等谁来瞧呢?不如自己看了,万一是有未了的心愿?
这般想着信就展开了,谁知开头第一句话就吓着了江朗亭——“亭儿吾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