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于是说道:“夫人,快快起来吧。你这样是给自己没脸呢?还是给我没脸呢?莫不是非要叫旁人疑心我刻薄了你不成?又或许,你今儿是有求而来?”
朱宜琴在家中那也是个千珍万爱养大的,现下成了主母跟着张从古,毕竟是依附一个男人养活,之前那些烈性脾气都不得不收敛八成。往常她哪里求过人?今日也不过是为了叫他息怒不得已才低个头。
丫头为夫君整理了衣裳,朱夫人已经被自己的侍女扶着站起来,她灰头土脸立在一旁,有句话塞在喉咙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张从古打扮得一身利索就要出去,朱夫人问道:“老爷要去哪儿?掌灯时候还回来用饭吗?”
张从古道:“不劳夫人挂念,我自有地方用饭,夫人也是早些歇息吧。你近来脸色黄得厉害,改日叫大夫上来瞧瞧才是”。
朱夫人等了半天得了这一句还算好听的,于是眼中的泪水险些落了下来:他居然还晓得与自己说上一句体贴话!
若是说到这儿也就算了,可是张从古转而抬脚要走,偏生又加了一句,却道:“青儿那儿,你万勿再去打搅。若不是瞧在你神色不好的份上今日哪里肯轻易饶恕?你不好,她的身子更加不好。若是再有人无事生非,那么我可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