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般客气”。他盯着朱宜琴道:“到时候,我便与青儿出去住,你们一个个就守着这庄子窝里横吧!”
朱夫人身形一晃,她一手撑着桌子一边笑出了声:“原来如此!我真傻!以为你不追究乃是相信不是我干的。如今瞧来,根本就是一点都不信!左不过,“至亲至疏夫妻”——今时今日我也才算明白这话里头的意思!你竟然是为了个她跟我生分至此!你好狠的心!”她一边哭着一边往前使劲儿一撞,丫头死命揽着也差点拉不住:“夫人!夫人小心!”
朱宜琴却十分生气喊道:“我稀罕你可怜!”她嚎叫道:“枉我与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你竟然将这份情谊一笔勾销!”
张从古十分不耐烦瞧着她,对身边的小厮道:“夫人疯了!你们竟然由着她胡说!还不快拦着!”
两个小厮也围了上来,朱宜琴见状已经是怒不可遏,于是撕着扯着一路哭叫:“张从古!我哪里是那样的人!你一声话下来就恨不能砸死我!”
丫头见已经坏了事,慌忙上来捂着小姐的嘴,朱宜琴却固执说道:“她是你的心头肉!如今正住在心尖尖上——可是,你这般冤枉我就是没良心!我们才是结发夫妻!我还为你养了个儿子!如今哪里值当了!”
她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