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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真的不喝?这酒好喝,而且不上头的。”苏娴也不在意他的叫嚷,笑吟吟地推荐。
“不喝!”梁敞把头一扭,愤愤地说。
“官人就这么怕和奴家喝酒么,奴家难得邀请官人,官人却这么扫兴,莫非官人酒量不行,是喝一杯就醉的那类人?”
“笑话!你以为本王是从哪里出来的,本王在军营里时天天喝的可是烧刀子!”梁敞一听她如此轻视自己,登时怒了,豪气万丈地强调。
“既如此,那更好,奴家为官人斟上一杯。”苏娴笑着,已经动手在他面前的瓷盅里斟了一杯酒。
梁敞在酒盅上瞅了一眼,嗤地笑了:“既然你坚持,本王再推辞倒显得小气了,不过本王提醒你一句,别想对本王耍什么花招,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他自顾自地说完,端起瓷盅,一饮而尽,却觉得这酒太过甜腻,不够劲儿,响亮地招呼伙计道,“给爷上一坛烧刀子!”
苏娴看了他一会儿,只觉得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梁敞眼睛一瞪,不悦地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官人吃菜。”苏娴眉眼带笑地说着,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片火腿,放在梁敞面前的碟子里。
梁敞也是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