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霍地站起身,不再看她,咬着后槽牙,生硬地道:
“本王很忙,要回了!”特地跑出来的他简直就是个傻子!
他转身,绕过屏风,走到包厢门前,刚要打开门出去,一只雪白如玉的手突然从后面掠过他的耳廓,按在他面前的门板上。
梁敞吓了一跳,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怔了一下。
也就是怔愣的工夫,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后面蛇一样缠住他的腰身,温热柔婉的嗓音在耳畔吐气如兰地响起:
“别走啊,奴家可是相当想念官人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不容易看到官人,奴家这心跳得好快,就让奴家的心再多跳一会儿吧。”
也不知是她的气息太过火热,还是他的神经太过敏感了,梁敞只觉得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脚犹如在地面生根了似的,半点挪动不了,他半垂着头,猛地出手按在她在他腰腹部作乱的小手上,咬牙切齿地怒道:
“你这个女人,你在乱摸哪里?”
“奴家没有在乱摸啊,奴家是在检查。”她认真地说。
“检查什么?”梁敞一愣,因为她认真的语气,他也认真起来了。
“检查官人你是不是个男人啊。”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