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地说。
轰!
仿佛火山爆发的声音!
“苏娴!”梁敞的脸黑红交织,怒如雷霆,高声吼叫。
此刻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然而当他回过头时,愕然发现自己腰上系着的汗巾子居然正被她拿在手里。
苏娴双手捧着那根玄色绣着金色蟒纹的汗巾子,借着窗外的日光仔细看着上面的花纹,扬眉,悠悠说:
“这绣工,好像是女人绣的。”
“废话!你见过哪个男人会绣花!”梁敞黑着脸,一字一顿地说。
“嗳?”苏娴又将那条汗巾子看了看,不紧不慢地问他,“是相好的绣的?”
“你当本王是你,本王哪里有相好的!”梁敞黑着脸怒声吼道。
“奴家的相好只有官人一人哟。”苏娴认真地澄清。
“谁是你的相好!”梁敞怒声否认,否认完连他都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因为自己太白痴了他感觉很生气,阴着一张脸没有好声气地冲着她说,“汗巾子还我!”
苏娴黛眉微扬,仿佛很高兴似的,笑道:“既然不是相好送的定情信物,那就和奴家交换吧。”
“哈?”梁敞目瞪口呆。
苏娴已经将双手伸进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