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若无人,要去解自己贴身的汗巾子。
梁敞瞠目结舌,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眼看着她就要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他汗流浃背,大吼一声:
“住手!不许脱!”
苏娴双手放在裙腰上,用一种十分不理解的眼神看着他,询问:
“官人不想看奴家脱衣裳吗?”
“不想!”梁敞咬牙切齿,七窍生烟。
苏娴的脸撂了下来,阴沉着表情看了他一会儿,冷声说:
“官人你是不是看不上奴家的身子?如果你心心念念的是那些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你这个男人做的也不过如此,果子只有熟透了才会香甜。”她说着,面向窗户,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要不要打个赌,我在这里脱光了坐到栏杆上去,不到半刻钟,倾慕我的人就会踏破天然居的门槛。”
“你给我住口。”梁敞垂着头,他现在很累很累,因为生了太多的气,这会子已经气不起来了,他毫不怀疑她说到做到,而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谴责她轻浮放荡不知羞耻了,只能气力不足地说了这么一句。
苏娴却又突然高兴起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屏风后面,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她拿了一条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汗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