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姚木兰并不傻,这一切的一切太不寻常了,儿子不过出门一学期,半年都算不上,又是二三万的月薪,又是送车的,她很害怕儿子做了什么不着调的事情。
“真没有,”秦天辩解的很无力,他是确实不想把母亲卷入封印师这一波云诡谲的异常事件下,想来父亲当初选择瞒着母亲也是有这样的顾虑。
“不行,你现在就跟我郑老伯家,我要亲眼看看,妈很怕你走歪路,你爸已经没了,妈不能也不敢失去你,走,我们现在就去!”
也不知姚木兰想到了什么,紧紧攥着秦天的手持续的在颤抖。
“好好好,”秦天按了按姚木兰冰凉的手背,“我们现在就去,成不成?我给你展示一下,省得您老是担心。”
秦天想了一下,这样也好,反正自己当前的医术本就超群,能让母亲放心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推开隔壁郑老伯的大门,空落落的庭院里只一棵半枯将死的朽木,地上叶子也没有、草芥也没有,死寂零落的如同持续传出的低哑咳嗽声。
“郑老伯的老伴走了两个多月了,他家的后辈也很久没来看望他了,等会儿不该说的不该问的千万别乱开口啊。”姚木兰心思缜密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