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妈,我就是来帮他治病的,其他的都您来,好不好?”
秦天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吱吱嘎嘎的争相躁呱。
进入客厅,略显破败的灰黄色沙发上侧卧着一个老者,他的头发白透了,枯老的手掌擎着一个相框,边咳嗽边流泪。
“郑伯,小天回来了,我们一起来看看你。”
郑老伯听到声音慢腾腾的坐了起来,他想要擦去眼角的几滴浊泪,可是他动作太慢了,慢的像即将僵透了的尸体,然后他也便不了了之了,他只是把相框搁到了身前的台面上,不好意思的道:“见笑了。”
秦天瞥了一眼相框,里面是张泛黄的全家福,早年颇具英气的郑老伯跟爱人端坐,身下四五个孩童嬉笑的阳光烂漫。
“郑爷爷好,”秦天上前见礼,后背一暖双眼一凉看全了郑老伯的身子。
“嗬嗬,小天回来了啊,在外面还好吗?大小伙子就是要出去闯,不错不错,咳咳~”
“您快躺下,我这刚学了几手扎针,不知道能不能在您身上试一试啊?”
“试,试试,郑爷爷巴不得做你的试验品呐,快来,快来。”郑老伯很是热情的伸出右手想要揽一揽秦天,可半途他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