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底子厚,银两也如数赔了出来。只是这名声一坏,加上那失踪了的镖师家眷天天在镖局门口哭诉,生意便大不如前,饥一餐饱一餐了。”
“转眼又是正月里,镖局里人来人往,走了不少老镖师,一打听,都去了中原镖局。中原镖局也开始走洛阳到蜀中这条路了。原本老主顾,也都转去中原镖局。”
“谁也没想到,那司马求竟又一次上门求亲,我至今未曾忘记那厮得意的嘴脸。马总镖头为了维持镖局,早已将女儿的嫁妆赔了进去,此刻却只能含泪嫁了女儿,希望与中原镖局联手走镖,混口饭吃。”
“司马求又岂是易于之人,过了一年,马总镖头便郁郁而终,西京镖局也落入司马求之手。当下早已没了西京镖局这块牌匾。不过自从马总镖头嫁了女儿,我也离开了镖局,便也不知后事如何了。”
游返微微叹了一口气,原来西京镖局竟然是垮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其中多少辛酸,外人却又怎能知晓。
不过胡近臣此刻说起这事来,却不知是何意。
只听胡近臣继续说道:“姓严的人家是当地豪族,怎么能干出如此龌蹉之事来?那么大的动静,怎么能不惊动当地官府?我后来又去了一趟,才发现这些人都与司马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