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返倒吸一口凉气,如此说来,这事却是司马求一手主导的?
    胡近臣道:“司马求将自己妹妹嫁给了当今太后的胞弟,也算是攀上了皇亲。那姓严的人家,正是外戚的一支。若说那次劫镖是巧合,没有预谋,我是无论如何不能相信的。”
    游返默然不语,若真是对方手眼通天,精心设下这番圈套等你来钻,凭着马轻农总镖头一个小小的镖局,自然是抗衡不得。
    “只是我不明白,司马求为何要设计陷害马总镖头,谋夺西京镖局?司马求那时已创立中原镖局,又攀上贵戚,势头正盛,何必图谋一个西京镖局,费这么些周章?”
    游返心中也升起同样一个疑问,跟着说道:“是啊,为何?”
    胡近臣嘿嘿一笑,道:“游兄弟,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何有了老马车行,为何又来当这黄河帮帮主之位么?”
    游返心中一震,又回到最初那个问题上来了。他脑中顿时混乱了起来,难道胡近臣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说自己所作所为,便是去学了司马求?
    可是听他讲起往事的神态,语气中满是不满和遗憾,怎地会甘于同司马求为伍?
    胡近臣说道:“这事若放在你身上,便是问题。放在我身上,放在薛青纹这般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