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空见惯。这次的主要礼物是歌舞伎们,椤椒不过做粗活一个小丫头。也是身有残疾,反而成全了她,她向来不用担心被贵人们非礼。光那汗臭味,已足以叫人退避三舍了。哪个贵人会发神经来强她!
阿石就是想想她父母说家境困难,在灵州到底能困难到哪里去?略修个灵,打个猎,种个田。总不愁活不下去。还要卖儿卖女,无非觉得光是免于冻死饿死,还远远不够,非想活得再好点。才那样想要钱了。
想钱无可厚非,但把女儿卖出去,女儿又何其可怜呢?想着自己在父母心中,竟没有钱重要了。万一在外头受买主欺凌,更怎么办?
阿石触动自己心事,看椤椒一发可怜。他自己还算是无兄无弟。没得比较。椤椒却是跟姐姐两个都被卖,只有妹妹一个偏得父母怜惜、能长携在身边,听来自幼竟是受宠独一份的。阿石将心比心,想椤椒难免不平,但向椤椒杂谈问起,椤椒语中虽也略略泛酸,对这个妹妹梿椒却只有羡慕向往、没有嫉恨的。阿石故意拿话逗她,说梿椒或者也有不好的地方罢?椤椒立刻就要翻脸。
日月易移,很快到了歌舞伎要启程的时候,听说悉大小姐琦的身体也好得多了。悉家开了个庆宴,不说那些往来客户们,连五鹰都来相贺,歌舞伎们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