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又摔过去,何竟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了。
徐滢其实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她只是因为没发现宋澈什么异常,所以早些回去与徐镛商议而已。
徐镛对于她所说的竟然一点都不奇怪,徐滢头一天代替他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没有一件事凭侥幸能完全成功的。而且徐滢能够瞒住这么久,确实已经不简单了。
“程家兄弟知道了还不打紧,他们因着宋澈考虑不会乱说。接下来几天你在衙门里最好不要再去见别的人,尽量减少露馅机率。”说到这里他吐了口气,“说实话,也得亏你没在端亲王手下当差了,端亲王比起宋澈的阅历可丰富了不知几倍。”
徐滢不置可否。端亲王虽然没宋澈那么笨,但他在衙门里的时间也少。哪像宋澈天天呆在那儿?不过因着徐镛的话她又想起程筠那个约会,就在三日后,如今看来,还是只能爽约了。只是可惜了探听崔家内幕的好机会。
想了想她就问徐镛:“哥哥还记不记得父亲过世时的情景?”
方才还沉静的徐镛立时就捧着杯子哀寞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歉然地道:“因为我忘的差不多了。”
徐镛静默片刻,说道:“你当然会忘,因为那个时候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