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现场。那些天你生着病,母亲守在你身边几日几夜没睡,突然又传来父亲的噩耗。她也昏死过去了。是我去前院接的父亲的遗体。”
徐滢本怕他会起疑,听她说自己病着才放了心。
她对徐少川的死大致情况已经了解,他是外出归来的时候因为喝过些酒而不慎滚落了桥梁,因为非因公殉职。所以死后朝廷对杨氏和儿女也没有特别的补贴。也正因为如此,徐镛才需要求助外人才能够谋得一份差事。
“可笑的是,当时徐家那么多人在家,却等我一个人在前院守了小半个时辰,他们才出来。”徐滢沉吟的时候,徐镛又接着说起来。他的脸上有冷笑,眼里也有冰冷寒意,“就好像当时死的不是他们的儿子兄弟,而是个寄住的陌生人一般。”
徐滢看见他这模样也觉心酸,徐镛对徐家的感情向来淡漠,想来是从徐少川死时就开始了。
这种伤痛,的确是难以平复的。
她拍拍他肩膀,吁气道:“哥哥别这样,咱们还得往后看。等到你回去上衙之后,我就来好好琢磨琢磨怎么个分家法儿。这徐家的东西咱不稀罕,但属于咱父亲的那份家产无论如何也没理由便宜给这帮人。”
徐镛微微吸了口气,抬头笑望着她:“说的是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