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惊呼声中,几个弓箭手并数十个东厂蕃役自街道两边涌出,将上官无伋围在中间,其中一个领头的蹲下身去探了探上官无伋的呼吸,又把手伸向她的颈旁大动脉处,停靠了许久。
她的两个保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始终没有一丝表情。
“死了。”直到领头的得出这个结论,几名弓箭手才把弦上的箭放下。
“少爷呢?”上官无伋的其中一个保镖问。
“同知大人如何能来?你没见我们都是东厂的装扮吗?你们回去就说是东厂做的,反正街上的人也看见了。”
“只怕这不是少爷的主意吧?”
“是我的主意,怎么了?同知大人与指挥使到底是亲父子,难道要他们为了这个女人反目成仇吗?反正推到东厂身上,就算他们不认,也不敢说是同知大人做的。”
保镖冷笑道:“就算他们不说,你以为老爷会猜不到吗?东厂哪有这个胆子跟他作对?你们明目张胆地穿着东厂的衣服,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怎么办?人都已经死了。”
“算了。只是我们二人保护不力,绝不能就这么回去,否则性命难保。”
“那就请两位先去见同知大人,我们处理了尸体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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