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命。”
两位保镖往上官无伋看了一眼,木无表情地走了。
直到他们走远,领头的这才打了个手势,一辆乌黑的马车从街角转弯处拐了出来。马车跑得很快,从众人之中笔直穿过,消失在街尾。
这条路上的行人本就不多,见是东厂的人办事,早已家家关门,人人逃窜,偌大的街道顿时变得空荡荡,只余地上的一小摊血。
一阵冷风吹来,仿佛还带着那抹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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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
“一箭穿心,当场毙命。”
“箭透过去了?”
“是的。”
“尸体呢?”
“属下再转回去时已经不见了。”
简单的三个问题,朱承砚清秀苍白的脸上始终不带一丝表情,只是眼中的寒意越来越甚,到最后已经快要冻结。
回答问题的是一个高瘦的年轻人,正是朱希忠派给上官无伋的保镖之一。他停了停,见朱承砚没有再问,又补充道:“带队的是何冲。那小子最爱出风头,全城的人都知道他是锦衣卫,而且是少爷的亲信。最可恨的是,他竟然还穿着东厂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