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口口声声说是为少爷着想,要嫁祸给东厂。”
朱承砚冷笑。
保镖迟疑着道:“还是算了吧,少爷!”
“什么意思?”
“少爷心里清楚!您是派人去杀上官无伋,但却不是什么何冲,而是我们兄弟二人!老爷早已知道此事,所以将计就计,让上官无伋诈死。何冲是少爷的亲信,只要他跟上官无伋都消失,旁人自然以为是少爷杀人毁尸。就算皇上起疑,老爷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原来你早知道,那你为何还让他们把人带走?”
“属下知道又如何呢?他们人多势众,个个都是高手,显然是有备而来。属下若是露出一点怀疑,势必会被杀人灭口。”
“那他为何没有灭口?如果你们死了,这戏不是演得更逼真吗?”
“老爷明知我们是少爷安排的眼线,他放过我们,自然就等于放过少爷。可见老爷只是想保护上官无伋,并不想跟您翻脸。所以……”
“所以?”
“老爷一向不理事,现在却费尽心机,甚至不惜跟皇上作对,可见这个上官无伋对他很重要。我们兄弟是卧底,何冲更是卧底!父子同朝为官,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相互猜忌,甚至还要兵刃相见,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