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披风,威武俊伟。此时他也顾不上摆前辈的架子,直接踩着水面就从湖对面奔了过来,一把握住了上官无伋的手。
他握得这么紧,以至于上官无伋都能清晰地感应到他在颤抖。
天!怎么会是他?
上官无伋心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堆出了客气诚挚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郑伯伯好!”
“你是……是……”
“我是无伋啊!叶孤城的妹妹。十年前跟我哥去拜访过您的,您认不出来了吧?”
“你是……”对方关注的似乎不是这个。
“她是瞿心竹和侯子轩的女儿。”朱载圳十分尖锐地补充了重点。
对方全身一震,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就连上官无伋都稍稍有些吃痛。
“你母亲……”他顿了顿,改了用词,“你双亲都还好吗?”
上官无伋吃惊地看着他。这种既专注又深情、既焦急又关切的眼神实在太熟悉啦!
“她还好吗?”
他又迫不及待地问了一遍,这回连侯子轩都省了。
上官无伋的眼珠转了转。
“呃……”她露出为难的表情,“怎么说呢……他们过得不太好。”
“怎么?她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