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又犯了?”
“心痛?我不太清楚,反正她已经走了很多年了。”
“她去哪?”对方还是一脸焦急的追问。
不是吧?堂堂一个总镖头反应能力这么差!
上官无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她去另一个世界了。唉……人死如灯灭,如果您是我娘的朋友,就请节……啊!”
她突然一声惊呼,瞪着对方的手。
这么用力,想捏死本姑娘?
“她……她……她……”
一连三个“她”,每说一遍他的脸就苍白几分,到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第二个字,但一张脸却已经没有任何血色。握着上官无伋的这双手剧烈地颤抖,最后无力地滑落下来。
“我娘十七年前就……不,也可能是十八年了,这个消息还是侯子轩告诉沈昌的,也只有他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对了,他可能不久就会来开封,您可以……咳!我还有事,失陪了。您要节哀啊!”
她说完就偷偷瞪了朱载圳一眼,扯住他就逃命也似地去了。
傍晚的凉风拂过湖面,泛起点点涟漪。
××××××××××××××××××××××××××××××××××××××××××××
“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