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篮的话,我的任务便算完成了。我顺着树干‘嗦’的一下滑下地,常常惹得我爸假意生气地动手来打我,我一窜‘嗖嗖’地爬上了另一棵树,我爸赶紧说道:麦儿,别玩皮了,我们回家,你妈还在等着。
“回到家里,我爸将刚采的老荫茶鲜叶交给我妈,我妈便开始把刚采摘的老荫茶叶放在一口锅里由传统办法揉制,揉制好之后,就摊在干净的篾席上,放在阳光下慢慢晒干,当然,如果遇阴雨天的话,就只有慢慢地在火上烘干。干透的老荫茶叶用棕皮包紧,一包一包悬在窗户外的屋檐下,与干辣椒、干豇豆、干盐菜、干红苕藤、风萝卜干等一起,成了我们上四台家家户户房屋上一道风景。夏天天气炎热,我妈每天都泡一大茶壶老荫茶凉着,我一放学回家,如牛饮一般喝下一茶缸红酽的老荫茶水,心底那感觉真是爽透了。”
田理麦讲完了,蒋雯雯问道:“田理麦,既然你说老荫茶这么让你们火龙坪的人喜欢,那为什么没有人开一家喝老荫茶的茶馆?”蒋雯雯问道。
“蒋总,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原来也曾经问过别人,后来才知道,这火龙坪街上也曾经有人开个老荫茶馆,可是生意非常惨淡,除了开业之初一些人去品鉴之外,再也没有人光顾了,由于价格原因,那乡村里来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