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至于诗书画不过是在女子中较为突出。但那针黹女工她只学了一星半点,到现在恐怕也仅能缝补个粗布衣裳,平日里练习针黹而绣的那些帕子也都是自己偷着用,从不敢让别人瞧见的。叔父阳曦这么说,一是堵一堵高氏的嘴巴,又可抵消高氏所言,二来则是明摆着要提联姻的话。然而对方若不接话,自己岂不颜面扫地?
不曾想,周道昭竟把话头接了过去。
“大王主如此贤淑,倒是贤弟夫妇有福!”周道昭笑道,“若信得过为兄,兄为令侄女保一桩婚。只是此间有孩子们在,尚不可说。”
此言正中阳曦下怀,他一面笑着应承,一面亲自起身为周道昭斟酒,笑得十分畅意。不知怎么,阳筠心里有些难过。
更难过的是高氏。以阳筠比歌姬舞姬,是她因得意而一时失言,但说阳筠擅歌舞,原本是为了打压,让人觉得阳筠太不庄重,骨子里不是正经女子。谁知道周道昭竟似完全不在乎一般,也不知他接过阳曦的话,究竟是为了席间各人面上好看,还是真的铁了心要通过阳筠联姻。魏国欲与高阳联姻的事高氏自然知晓,让阳槿打扮得十分出挑也是有意为之——虽然周纪与周绎年纪略大,并不适合阳槿,但周道昭另有两子,三子庶出也就罢了,四子今年五岁,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