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扑过来掐死她?
阳筠虽也会骑马挽弓,却都是极轻的弓,自问没有侍女那么大的力气。
即便力气再大,面对失心之人,恐怕也难以抵抗。
可是外头的事情不知道办完了没有,她只能拘着印儿在屋里。
阳筠感叹了一回楚奉仪的事。
“也不知她生母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瞧着那楚冀才当真狠心,连亲生女儿都能舍弃。”阳筠摇了摇头,叹口气道。
“不止狠心,还糊涂得很。”印儿坦然道,“女儿已经入了东宫,再怎么也比他自己往上爬更稳妥吧?不说好好巴结奉承。反倒不顾女儿处境,帮人给太子打擂台,哪有这么糊涂不会算账的?”
“或许他一时蒙了心,忘了计较后果。也未可知。”阳筠淡淡道。
印儿闻言忙看向阳筠,眼神有几分警惕。
见阳筠靠在床边端详着手里的花样子,并无任何异常,印儿这才略安了安心,继续道:
“要奴婢说。那楚奉仪的生母究竟是怎么死的,也说不准呢!”
“此话怎讲?”阳筠将花样子搁在膝上,坐直了身子问印儿道,似乎有几分兴趣。
印儿虽有疑心,却怕阳筠反过来疑她,自然和平常一样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