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奉仪那封手书早传遍了,且不说其母是否知晓,楚正奉必是知道的。他心中想是也十分难安,整日面对楚奉仪生母,自然更加无法安稳。”印儿话头一顿。略犹豫了一瞬,继续道,“为求心安,恐怕还是眼瞧不见才行呢。”
阳筠感叹印儿如此心机,却不能表露在外,只说这事太过烦心,直接揭了过去。
“都是些故事,与我们也无甚关系,想着让人心寒。”阳筠说着,又重重叹了口气。
印儿忙应和着。笑着问阳筠可要看书。
阳筠哪敢让她去书房取书?她借口说想绣个香囊,把膝上放着的花样子给印儿,让印儿先绣个轮廓出来。
“也不知怎样线头才能不乱,学了这么久竟还是不会。”阳筠苦笑道。“这幅最是简单,不过一支梅花,你照着绣出来,我看看针脚。”
印儿答应着,接过阳筠递过来的花样子,起身去案几取来针线筐子。按照阳筠的吩咐坐在胡凳上,认真绣了起来。
阳筠看着印儿绣花的样子,回忆着她方才说楚冀才“糊涂”的话,觉得印儿未必就会害人。
她忽然有些不舍,盼着一切不过是她多心。
昨日阳筠留下坠儿值夜,把自己的疑虑通通说了,不料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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