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猛地一僵,惊恐盯着门口。看见进来的人是王姐,她紧抓着床单的绷白手指,才松了松,抽噎着喘了口气。
“太太。”王姐微笑。
施润陌生地看着她,满眼受伤,“王阿姨,你早就知道的对吗?”
王姐默默别开眼睛,不忍听太太嘶哑的哭声,太太吓坏了,小可怜,昨晚她在楼下,一直听太太细碎的哭声,她到底是仆人,怎么敢违背先生的意愿上楼?
也不知道昨晚先生怎么了,生那么大的气,平时是挺温柔的一个人呢。
王姐默默许久,轻声劝道,“太太,你别生先生的气,他到底是年轻男性,精力旺盛,身边又很久没有女人,忘了温柔也是在所难免。其实先生他对你可好了,今天一天你在这躺着,先生就在外面守了一天……”
施润摇摇头,拒绝再听,小脸很倔强,不要听他的事!
王姐便不说了,过了一会儿,才又道:“先生说医院不如家里舒服,等会儿我们就出院。”
………**……
晚上七点,夜雾深沉。
施润像个木偶娃娃一样,被王姐搀扶上一辆宽敞雅
致的私家车。
萧雪政坐在奔驰驾驶座,视线紧盯那抹细弱的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