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躺着的人。
柳蔚像个病秧子一样,自己都觉得拖累。
再一次停车休息,大妞小妞去外面生火,小黎去附近取水,容棱摸摸柳蔚发凉的额头,问道:“还未好些?”
柳蔚疲倦的摇摇头,看了看外头,道:“你去看看小黎,别让小黎走远了。”
容棱不动:“珍珠咕咕跟着。”
柳蔚还是推容棱:“那两只顽鸟,只会跟臭小子一块儿野。”
容棱最后到底无奈,让柳蔚躺好,这才下了马车。
柳蔚一个人躺在车厢,眼睛看着马车内床顶木质的纹路,眼睛有些发直。
过了一会儿,车窗边上,飞来一条黑影,是珍珠嘴里叼着两根木柴,落了下来,正站在窗棂上,看着柳蔚。
柳蔚勉强坐起来,捏过两根木柴,随手丢到外头。
珍珠不干了,怪叫:“桀!”
柳蔚对它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道:“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用筑巢,不要再捡树枝回来。”
珍珠跳到柳蔚身上,先报复性的啄了啄柳蔚的手背,但又顾忌分寸,没下重手。
并且啄完后,还小心翼翼的蹭了蹭,接着又走到柳蔚肚子上,将身子软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