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怀里,小身子就趴在柳蔚身体上。
柳蔚看出它的意思,将声音压得更低:“只有鸟才在巢里产卵,我就算产卵,也在床上。”
珍珠委屈的望着主人,似乎觉得自己一片心意被践踏了。
柳蔚只是抱着它,趁着没人,到底抱怨一句:“这可……怎么办啊。”
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到底是容棱太强,还是她的体质有问题,不带次次都一击即中的。
珍珠不明白主人的烦恼,只用小脑袋,继续去蹭蹭主人的肚子,然后突然兴致起来,仰头叫了两声:“桀桀。”
柳蔚斜眼瞥它:“现在就想名字,早了点吧。”
珍珠却很热情,又说:“桀桀?”
柳蔚漠然:“虽然我不太会取名字,但‘石头’这个名字,我觉得不好。”
“桀桀?”
“‘大树’也不好。”
“桀桀桀桀?”
“‘狗尾巴草’更不好,我不会给我孩子取这种名字的,你死心吧。”
珍珠很惆怅,觉得继心意被践踏后,智商也被践踏了,它不开心了,整只鸟都没精神了。
柳蔚摸摸它的头,一人一鸟,各怀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