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倪萱好奇问道。
楚渔看向她,举止自然的将她揽入怀中。“
是人心。”已
经多少习惯于这种亲昵动作的倪萱没有像之前那样做出挣扎之态,也许是因为正在看鬼片的缘故,她反而有些享受起楚渔的怀抱了。“你说的这个我深有体会。”“
你才步入社会多久就感触这么深刻了?”虽然楚渔不太清楚倪萱的确切年龄,但从外表上看,他能肯定她不会超过二十六七岁。
倪萱嘟起朱唇,一双美眸时不时的往电视上扫着。“我二十岁就修完了大学全部课程,又用了四年时间在天金医科大学攻下了骨科医学博士学位,到天金市骨科医院从医一年多,遇见过各种奇葩患者和病人家属,他们总是用莫名其妙的理由找我麻烦、找医院麻烦,我也搞不懂这个世界怎么了,明明我是在做善事,却常常会落得个恶人的名头。”
“记得有一次,一个建筑工人在施工时摔断了胳膊,右侧小臂粉碎性骨折,基本没有了救治的希望,送他来就医的弟弟说什么也要让我保住病人手臂,我很耐心的告诉他们,如果这次不截肢,以后极有可能会进行二次手术,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与其多花一份诊治费用,不如一次性把问题解决